沈宴州没回,走近了,伸手拭去她的唇角米粒,转了话题:饿了?这些能吃饱吗?
姜晚抽抽鼻子,咕哝一声:好像似的,鼻子有点不舒服。
姜晚吃得美滋滋,心里甜的快起飞了。嗯,感觉总有一天,她会被沈宴州宠成残废的。
姜晚奇怪他没打电话,而是发短信,难道还在忙,不方便?想着,她编辑道:
姜晚在欣赏油画,沈景明给她穿了鞋。但似乎穿太久了吧?姜晚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不对劲,低眸一看,沈景明正摸着她的脚踝。
他看着包裹严实只留下巴掌大的白嫩屁股,嘴角抽了抽,这沈家少爷也太把自家媳妇的屁股当回事了吧?要是换个眼神不好的医生都不知道能不能扎准了。
姜晚眼里都是笑,点点头,指着托盘里的鸡汤说:我要喝那个汤。
沈宴州并不关心她叫什么,依旧冷冷清清、兴致缺缺的样子。
沈宴州甚至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吻,无从体会,只无奈地笑说:一股子姜汤味。
沈景明被堵得不知说什么好。他向来行事低调,回国这些天,也没被人认出来,谁想今天惹出这阵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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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最近跟我联系的越来越少了,你是不是都不喜欢我了。